故意抓他话中的漏洞。
辉哥很是委屈:“母亲,你都要走了,还欺负儿子啊。”
“对呀,欺负儿子是我快乐的源泉啊。”牧莹宝笑嘻嘻的说到。
站在马车边上的薛文宇,抬头看看天色,再看看那根本就不像是要别离,聊起来没完没了的娘俩,暗暗叹口气。
多聊会儿也没啥,反正也不着急赶路,薛文宇怕的是,等下媳妇要上车,真的要启程的时候,这娘俩不会又要哭了吧。
想想可能性应该不大,娘俩在一起九个晚上了,眼泪也流的差不多了吧!
辉哥也抬头看了看天,时候确实不早了,再这样耗着母亲,可能母亲傍晚的时候就赶不到驿站休息了。
“母亲,时辰不早了,启程吧,路上注意身体,空的时候一定要给儿子写信,安顿好了也要尽快告诉儿子一声,儿子想知道自己的家在哪里。”辉哥不舍,却也不得不主动开口,这样令人难过的话,还是他这个做儿子的来说吧。
牧莹宝点点头,没了先前的嬉笑,开口只有一个字:“好。”再多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
伸开双臂,辉哥就扑进怀中,即将离别的母子俩,哽咽的说不出话来,只有眼泪如开闸的洪水,涌了出来。
看到这一幕,薛文宇和陶老头对视了一下,又转开了头。
“丫头,既然舍不得辉哥,干脆带他一起走吧。”老爷子狠狠心开口了,再这样下去,天黑也出不了这皇宫了。
“祖父,这种情景你还开玩笑合适么。”牧莹宝边哭,边质问,边松开了怀中的辉哥。
“儿子,我们真的要走了,你记住了,你是有父亲有母亲的,遇到解决不了的事不要自己死扛着,记得告诉我们。”牧莹宝再次叮嘱着。
辉哥使劲点头,用袖子抹去眼泪:“儿子记住了。”
牧莹宝狠狠心,转身抬脚上了马车,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