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地按住了傅挽的肩膀,粗粝的指尖拂过少女的身体。
窗外有月影偶尔从浓云后漏出来,照在四处洁白的雪地上。
小茅屋安安静静地蹲在雪地里,像是一只乖巧的小蘑菇。堂屋里的红烛堆满烛泪,火光微弱,衬得外面的风声格外强烈。
仲夷什么也不懂,动作笨拙又小心。傅挽能感知到他尽量在克制自己,动作简直轻柔得不像话。只好吻了吻男人的额头,在他耳边道:“阿仲真好。”
男人的脊背一僵,动作一下子变得激烈起来。
傅挽小声轻呼出声,眼泪都彪了出来。仲夷一下子变得手足无措,慌忙伸手给傅挽揩泪,小心翼翼地哄道:“我们不……阿白不要哭。”
傅挽觉得自己的心都要化了。
她紧紧抱住仲夷,轻笑出声,“我说了啊,我由你处置。”
仲夷的身体简直烫得不像话,却只是抱着怀里的少女,真的就不碰她了。
傅挽无奈,只好主动亲了亲男人的喉结,指尖抚过他脊背上的累累伤口,靠着他的面颊软声道:“阿仲啊,以后我们就好好过日子,不去四处游走了好不好?”
一个人再怎么都是要赚钱和花钱的,可是仲夷在遇到她之前,只有一把带血的刀。
她猜不太清楚仲夷之前是做什么的,但是也隐约知道一点。
“好,一直都陪着阿白。”他吻了吻少女湿润的鬓角。
……
第二天,傅挽一直睡到了天色大白。
其实很早的时候她就隐隐约约醒了过来,但是浑身简直又酸又疼,像是被车轮子碾过一样的难受,实在是累得没有力气起身。
她这一睡,就一直睡到了中午。
醒过来才发现,昨晚的时候仲夷给她擦洗过了。
她动作有些不自然地走出房间,看到仲夷在做饭。她看了看外头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