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了起来。
但是到底做不到见死不救,“好。”
傅挽看向李春花,“我去照顾他,阿爹阿娘你们都不要说这件事,就说我在家用井水洗衣服。”
“我去,你个小孩子……”
李春花的话还没说完,傅挽便道:“阿娘不在而我和小宝在,会很奇怪,容易被人留意到。”
李春花只好点了点头。
等将祁衡放在了无人居住的空屋里,三人连忙走了,只剩下傅挽一个人待在这里。这个空屋是个孤寡老人住的,他死了便空了,拿死人东西多少不吉利,所以家具之类倒还都在。
傅挽给祁衡盖上被子,四处找了找,找出了一筐炭火来。她身上还带着火折子,此时扯了几缕棉絮做引子,傅挽吹着一点火星子,不多时便烧着了炭火。
也没有烟,不会被人发现。
傅挽将炭火放在了祁衡身旁,找出一套夏天的粗布衫子来,三下二除五地将他衣裳扒了。傅挽先把那套夏季衫子烤热了,这才给祁衡换上,接着便借着炭火给他烤衣服。
为了怕她和祁衡饿,叶铁柱给她留了好几个红薯。
傅挽将红薯放在炭火边烤着,一边溜到后院里,将刚拔出来的萝卜在满是霜花的枯草地上蹭了蹭,这才进来把萝卜擦了擦,咬一口,清脆甘甜。
傅挽吃完半个萝卜,觉得有点冷。
于是便将炭火边煨着的红薯拨出来,红薯皮有些被烤焦了,滋滋冒出来油脂来。傅挽小心翼翼地剥掉皮,露出里面金黄软糯的红薯肉,香甜的烤红薯香味顿时充满了整个房间。
傅挽快乐地咬了一口,烫得舌尖都卷了卷。
于是她快乐地咬了第二口,结果……她咬到了一口空气。
傅挽下意识咽掉那口空气,随即打了个小嗝,然后她转头看向躺在床上的祁衡,对方脸色还是有些苍白,只是手里捏着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