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里了!”
“书坊不是只有十几个侍卫把守吗?哪来的那么多人?”
张寒十分不解。
难道他们当中有奸细?
走漏了风声?
“下官也不知道啊!”
白玉晨垂下了头,哭丧着脸说道。
“完了......!这下全完了!”
还没等白玉晨说出招供的事情,张寒已经急的团团转!
“另外,下官还有一事要禀报,还请张寺卿恕罪!”
白玉晨心一横,打算实话实说!
他们两个都是卢家的人,这次将驸马给得罪了,早点告诉他,他也能有个心理准备!
“恕罪?”
张寒略微一愣,继而似乎想到了什么,朝他摆摆手,苦笑着说:“这小子不是个好惹的主,这次没能找到罪证也怪不得你,是他诡计多端,你也没有料到,算了,以后再说吧,唉......!”
“不是这事......!”
白玉晨摇摇头。
“哦?还有什么事?”
“下官与万年县令,被那小子逼着写下罪状,还签字画押了!”
“什么......?签字画押?”
张寒的眼前一黑,差点倒了下去,“你......你都说了什么?”
“下官将卢掌柜企图栽赃一事都说了,还有张寺卿派下官去找证物这些事......!”
白玉晨心虚的看了他一眼,低声说道。
“什么?你全都招了.....?”
刚刚还安慰他的张寒,顿时暴怒,“你特娘的真是个废物,带了一百多号人过去,连个罪证都找不到,这也就算了,竟然将老夫给供了出来?你到底有没有脑子?你闭口不招,他还能当众杀了你不成?”
“哼,不可理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