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寅睁开微闭的双眼,从怀里掏出两颗麦芽糖,交到了身后的两只小手上。
这一幕任谁看了都会大跌眼镜。
不但让公主按摩,而且还是两位皇上最宠爱的公主,脑袋不想要了吗?
最初,福伯也替赵寅担心,怕有一天会招来杀身之祸。
但是久而久之,他也就习惯了。
“我也去。”
长乐公主与城阳公主紧随其后。
驸马府没有了赵寅,没有了麦芽糖,她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几人到达贞观酒坊门前,不由的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李家酒坊门前,人头攒动,排起了长龙,店里的伙计是忙得不可开交。
反观自家的酒坊,却是空空荡荡,连个鬼影都没有。
当然了,除了他们几人。
“驸马爷,您这几天都去哪了?我们等的你好苦啊......!”
林伯见他们进来,便热情的过去迎接,一张老脸,全都堆到了一起。
靠!
这家伙,说话怎么总是这么恶心呢?
“有什么事好好说,别搞的好像个玻璃!”
赵寅一脸的嫌弃,不知不觉间冒出一个现代词汇。
“玻璃?什么是玻璃?”
林伯一脸的懵逼。
“没什么。”
赵寅懒得和他解释。
“噢!驸马爷,小老儿就是想您了!想问问您,什么时候得空,能将那美酒的酿造方法,教给小老儿!”
林伯笑嘻嘻的问道。
原来是为了酿酒的事情,赵寅暗自松了一口气。
他还以为林伯对自己热情,是因为玻璃呢!
幸好!幸好!
“还说学酿酒呢!你看看咱们这店里,一个人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