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就来什么,这小子真要将屎盆子扣到自己身上啊!
不过,幸好还有一道圣旨,能证明自己的清白。
“你......所奉何旨?”
李二坐在龙椅上,有气无力的说。
现在的他,已经断定赵寅这次必死无疑,甚至都开始在心中,替长乐公主物色新的驸马人选。
他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女儿,还未出嫁就守寡吧!
“陛下,驸马简直胆大妄为,不但抗旨不尊,藐视皇权,竟然还在大殿之上,污蔑圣意,臣请陛下,现在就将他拖出去砍了。”
郑占奎歇斯底里的咆哮着。
“老头儿,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污蔑圣意了?”
赵寅理直气壮的朝他走过去,问道:“你如果要是拿不出证据来,我就要告你污蔑朝廷命官之罪。”
“皇上已经下旨,叫你今日进宫议政,可你竟然说皇上没有叫你上朝,这不是污蔑圣意,还能是什么?”|
郑占奎强压住想打人的冲动,厉声呵斥道:“你先是抗旨不尊,继而又污蔑圣意,两罪皆是死罪,任你如何狡辩,今日都难逃一死。”
“老家伙,那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赵寅在思考了一会之后,竟然说出这句让所有人都大跌眼镜的话。
这是什么骚操作?
脑袋不要了?
都这个时候了,还想着打赌?
“打......打赌?”
郑老头被赵寅一句话整懵了,按常理来讲,他这个时候不是应该极力为自己辩解吗?
“对啊!你没听错,就是打赌,如果本驸马无罪,你们几位就和上次纪老头一样,辞官回家,将你们的职分田,全都留给本驸马,若是本驸马有罪,那就听凭你们处置,如何?”
赵寅双手环抱在胸前,若有所思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