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早就吓的魂不附体。
根本不需要自己跪,更不要说磕头了。
但是刚才为了让皇上不赐婚,这才跪地死谏。
然而,不知道皇上是故意,还是无心,反正就再也没有站起来过。
他现在感觉双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如果这件事再没有定论的话,下半生就只能在床上渡过了。
“戴尚书,此事你可有了解?”
李二根本没理会沈源,将目光转向户部尚书,戴胄。
“启禀陛下,百姓耕地,一般都采用两匹马,一日耕地三五亩,已经是极限了。”
戴胄走到大殿中央,拱手将数据报出来。
“驸马,你问这些可是与你的犁有关?”李二猜想道。
沈源看着他们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还说的慢吞吞的。
上天啊,饶了我吧。
现在的他真想一头栽倒在地上算了。
一直这样跪着实在太折磨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