爬出去,那一定是他们这辈子的笑点。
赵寅也在心里暗自偷笑,这群蠢货,要的就是这个结果。
“既然大家都同意,那就写吧。”赵寅提醒,“如果我赵寅诗字胜过你们,那你们就要像狗一样爬出去,否则的话你们的家产归我所有。”
“没问题。”
几人纷纷开始那笔立字据。
他们倒要看看这小子有几斤几两,敢夸下这等海口,待会输的时候,要让他连哭都找不着调。
况且刚才程处默也说他是驸马,那么他就是在丢皇家的脸,就算皇上网开一面不砍他的头,他这驸马之位也是保不住了。
赵寅似是忽然想起什么,对着楼上纱账说:“哦,对了,还有晚媚姑娘,不知你可敢立字据?”
“公子难道信不过我吗?”晚媚极尽柔媚娇弱的声音说。
这声音可以让所有男人为之动容,激起心中的保护欲,她就不信了,有人能够例外。
“对,我就是不信你,请姑娘立字为据。”赵寅朝楼上点点头。
一时间噎的晚媚有些不知所措。
这不对啊,按套路来说,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看楼上的人不说话,赵寅继续说道:“看来晚媚姑娘还真的是想要赖账啊,这青楼以后来不得,没有一点信誉,说不定哪天就被讹诈了。”
赵寅又听到了楼上男人指关节发出“咔嚓”“咔嚓”的声音,似是极其愤怒,但又强制压下。
“公子这是在开玩笑,既然你要,小女子写便是了。”
片刻后,晚媚的婢女佩儿手里捧着一张纸,走下楼交给了赵寅,又转身回去了。
其实晚媚不是不想写,只是怕有心人在这字迹里找到什么线索。
至于输赢其实一目了然,这几位才子,都是这长安城的佼佼者,哪里还有人能够超越他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