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人的头,也是这家青楼的老板。
“那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们也不赌了,说要做裁判的也是她,说不玩的也是她,如此的出尔反尔,那还有什么意思。”赵寅转身就要走。
“对,我们走了,不跟你们玩了。”
尉迟宝琪心里更加佩服赵寅了,原以为他是在自取其辱,现在才明白,这是以退为进啊。
这一招既驳回了面子,又让春满楼下不来台,那些公子哥又说不出一个不字,一箭三雕。
高,真是高明,怪不得父亲总是说要他们与赵寅多学着点。
“站住,你们是怕输,故意找借口吧。”张冲赌在他们面前,不让他们出去。
“张冲,你特么的是不是瞎了,没听到是晚媚姑娘出尔反尔,所以我们是无奈,才要走的。”尉迟宝琪也从赵寅的话中学到了一点,将这责任全都推给了晚媚。
就算再女神,也终究只是个青楼女子而已,要让他在面子和女人中选一个,那肯定还是面子重要的。
“真是一群傻子。”赵寅轻嗤一笑,一脸的不屑。
“你说谁是傻子?”张冲气的脸色铁青。
“说你们。”赵寅指着他们所有人,“你们的那两下子晚媚姑娘自然心中有数,所以根本不对你们抱有任何希望,所以人家半路退出了。”
“你......你......”
张冲已经被气的说不出话来。
因为也就只有这样解释,好像才说的通。
男子眉头紧皱,弯腰与晚媚低声说着什么,“叽里叽里.......思密达。”
赵寅虽然听不清也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但是最后的这三个字却是听得清清楚楚。
这句话是高句丽人经常说的,这男子不是百济人吗?怎么又变成高句丽人了。
思索片刻后,赵寅心中似乎有了一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