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我们有要事禀报。”杜君绰背着手,面色凝重。
赵寅这小子真是给他们俩出难题,不赐婚不给保鲜之法,这让他怎么回来交差啊。
早知道是这样的结果,就不争抢着去了,结果酒没喝到,灰溜溜的就回来了。
“进来吧。”
听到屋内的话,王德恭敬的将门推开,让两人进去。
李二放下手中的奏折,饶有兴趣的看着下面跪着的两人。
“爱卿,这是怎么了?”
尉迟恭双手作揖跪拜,“陛下,臣有罪。”
李二以为是赵寅也没有保鲜之法,脸上略显失望,“看样子他也没有保鲜之法,这也不是你们的错,都起来吧,你们走的时候朕就说了,这是自然规律,不是他一个黄毛小子能够逆转的。”
李二摆手,示意让他们起来,随后又拿起奏折打开。
“不是的陛下,是......”杜君绰吞吞吐吐的,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李二一听这句不是,来了精神。
难道那小子真有办法?那这两人跪着干嘛,这是有功啊。
“杜君绰,有话就赶紧说,别在那磨磨唧唧的。”
“是陛下,赵寅说......赐婚就有保鲜之法。”
杜君绰提心吊胆的说完这句话,深吸了一口气,垂着头,始终没敢看李二。
“啪”
李二将手中的奏折摔到龙案上。
“那小子当真有保鲜之法?”
“好像是。”尉迟恭点头。
杜君绰思索了一下,也同意尉迟恭的想法:“如果他没有办法的话,自然也不敢这么说。”
“他都敢威胁朕,还有什么事是他做不出来的。”李二脸色铁青。
只要一想到输了两位公主,他气就不打一处来,这小子就是赤果果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