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简单的病。
当然,还有一种说法。
上医医未病之病,中医医欲病之病,下医医已病之病。
通常来说,想要给人治病,你首先得把这个人的病因诊断明确才能开方子。
中医里面最难的不是切脉,而是望诊。
李权的望诊术早就达到了大师境,彭真想要刁难他,那是自取其辱。
“彭前辈真要我说?”李权淡淡的问道。
“直说无妨!”
彭真倒要看看李权能够说出些什么来。
施贵也是期待的看着李权。
“您长着两颗心脏,耳朵是聋的,右腿齐膝盖处而断,装的应该是假肢。”李权一口气把自己望诊所得的结果全说了出来。
他每说一句,彭真与施贵的脸上就会多出一丝讶色。
彭真怒瞪着施贵吼道“施老头,是不是你把我的情况告诉了这小子?”
施贵翻了一个大白眼珠子。
“我与这小子就只见过一次面,他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知道你的情况?”
施贵与李权确实只见过一次面。
两人聊的并不多。
“那他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彭真猛地一推,两人同时往后退开。
强大的劲气在图书室内形成了一股飓风,不过两人都很有分寸,对力道的掌控妙到毫巅。那些四散的劲气并没有破坏图书室内的物品。
“彭前辈不必怀疑施前辈,如果您不介意的话,我还可以说一件您的隐秘情况。相信这个缺陷,您绝不可能告诉施前辈。”
李权的目光闪了闪,脸上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表情。
“你说。”彭真的目光再次盯住李权。
“天阉!”
李权轻吐两个字。
只见彭真的脸色大变,像是泄了气的皮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