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十分危险。
成功顺产的机率为零。
因为婴儿会本能的用力往前钻,他的脸先露出来,脑袋就是横着的。
再怎么用力也是白搭。
“老刘,我认为只有两种解决方案。第一种,全力保大人,小孩很可能保不住。第二种,立刻剖宫把孩子提出来,这样的话,大人有可能保不住。”
说话的是五十多岁的黄教授。
她的表情严肃,语气低沉。
谁都知道,两种方案无论选择哪一种,都非常残忍。
医者天生有着慈爱与悲悯,因为干的就是救死扶伤的工作。
产妇患有多种疾病,不宜手术。
分娩本身就带给她极大的风险了,如果再行以剖腹产,说句不好听的,能不能撑过打麻药那一关都很难说。
“就没有两全其美的办法吗?产妇刚发作,我们应该还有时间再商讨一下!”最年轻的孙利敏教授皱着眉头道。
她是产科最年轻的教授,在国外留学三年,临床实习过两年。
回国后本来在首都最好的医院工作,因为老家在魔都。最终被惠尔医院给高薪挖了过来。
在操控先进的医疗器械,以及艾滋病毒阻隔,产妇抢救等方面,她都是极为擅长。
“询问过家属的意见吗?”一直没说话的邓教授淡淡的问道。
他应该是所有教授级大佬里面最冷静的一个。
“产妇家属要求保大人,但是产妇本人坚决要保小孩。”负责这位产妇的主治医师站起身回答道。
“依我之见,与家属沟通一下,立刻行剖腹产手术。先把孩子提出来,再全力救治产妇,以咱们惠尔医院的各种先进设备与精湛技术,或许能够把大人与孩子都保住。”
邓教授给出了一个比较中肯的意见。
其它几位教授也没有更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