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却似乎连对方动手的时间、地点、人数,也都一清二楚?”
萧百长花白的眉头微微一皱,随后道,“老奴也不知他们从何得知。只是……这位钟大人能把内廷卫带得如此出色,倒是难得。”
庆王知道萧百长的意思,却是只能苦笑,“可惜人各有志,她这次没有帮誉王,我已经很感谢她了。”
若是能拉拢这个女人,自是多了张大牌,这点他知道,对手也知道。
庆王怎么会没动过这个心思呢?只是上次派去的说客,还没说上两句就被她打了……不过好在,很快就听说誉王派去的人,也被她打了。
原来她是两边都不想站。
暴戾、寡言、孤傲,手底下的人却都对她忠心耿耿,关键是办事还利落……这位钟大人庆王很欣赏,却够不到。
如果连自己和誉王都够不到,那天底下也应该没有哪个势力能够到了吧?
这么一想,庆王又欣慰许多。
……
乾西宫里,秦源正帮余万修急救。
阿大没掌控好毒药的量,添得有点多了,余万修身受重伤,正气本就恢复得比平常慢,根本就承受不了那么大的药量……
所以现在老人家脸色青紫、浑身抽搐,眼看快不行了。
一个三品大宗师被毒药活活毒死,放眼天下估计也没几个,难受加屈辱,让余万修又忍不住老泪纵横。
呜呜呜......怎么会有如此凶残阴险之人!
人心太险恶了,皇宫太危险了!
漂泊五十年了,他想家了。
多想回到家乡,再回到她的身旁......
不过好在,楚宴修给的药里,有几瓶是解药,秦源就帮余万修喂了下去。
全部解掉是不可能的,但是解掉其中几种,是可以的。
秦源一边喂药,一边诚恳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