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渐渐麻木了,没什么感觉了。
“就这两家更难些,其他人忍一忍都能过去的,再说了,实在不行,俺们也可以去山里找一找吃的,也能勉强活下去。”
刘方也没多悲观,这么多年都是这么过来的,心气早就被生活磨没了。
下午一点过后,刘方就带着两人去了村民家里。
到了刘毅家里的时候,刘毅一家人正在一个大石臼里使劲砸着一根树根,据刘方说,是一种植物的根系,里面有淀粉,砸碎了后把捣出的的汁液拿去过滤晒干,就能得到掺杂着一些淡黄色的白色淀粉,也能用来吃,就是味道不怎么样,不过都到了这地步,谁还管它好不好吃呢。
书记还去屋里面看了看中风的老人,吴有胜也跟在身后。
屋里的味道有些难闻,毕竟人躺在床上,动不了,吃喝拉撒都在床上解决,也难免有些异味。
接下来,几人又去了另一家。
进门后吴有胜就看到一个男人拿着一根树枝在抽打一个十来岁的女孩儿,一边打还一边骂骂咧咧的。
“刘老四,把棍子给老子放下,这才过去几天,你是不是又犯病了,说好了不再打孩子,怎么,又想让俺把大爷爷叫来你家?狗改不了吃屎的玩意,你那宝贝儿子就这么金贵,女儿就不是你的种了?”
见状,刘方怒气冲冲的上前夺下了男人手里的枝条,又警告道。
“下次再见到你打三妹,俺就让大爷爷把你给压着去祠堂跪上一夜,看你长不长记性。”
“村长,下次不会了。俺保证,你就别让大爷爷知道了。”
男人有些心虚的求饶道,转身就对着女孩儿吼道:“还傻站着干什么,还不快去摘果子,你想老子和你弟弟挨饿吗,这么大个人,连弟弟都照顾不好,要你有什么用。”
叫三妹的女孩儿去角落里拿上背篓和一把镰刀,顶着大太阳就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