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飞鹰晃了晃肩膀,笑道:“我儿果真好本事,仅仅一夜,便稳住了为父的伤势。”
嘴上称赞,心中却不以为然,心说我任督二脉已经重新贯通,如何不能与人动手。
心念一动,真气在任督二脉缓缓运转。
明明是贯通的经脉,却猛地传出针扎般的痛苦,仿佛有一万根钢针在血肉内攒刺。
平日里自可凭借深厚修为强行压制,此时身受重伤,压制不住,“哎呦”一声叫了出来。
欧阳明日叹了口气,伸手一点,稳住欧阳飞鹰的经脉,道:“你就这么不信任我么?”
“这……”
“你的经脉被人用暗劲损伤,虽然续接好了,但仍旧受损,不能催动真气。”
“那这一个月,若是有强敌来袭,我当如何是好?明日,你今日便搬到城主府,我要当众宣布,你是我的孩儿。”
欧阳飞鹰无奈,再次拉下脸,打感情牌。
欧阳明日叹了口气,道:“城主府就不必了,我先去会会那个狄光磊吧。”
“不行,他武功高强,喜怒无常,若是伤了你,那怎么办?”
欧阳飞鹰不是担心欧阳明日的安全,而是怕欧阳明日死了,没人替他治伤。
“无事,他不会和我动武的。”
“为什么?”
“因为他打不过我师父。”
……
“明日,今天怎么有空到我这里来了。”
“你把我爹打成重伤,你说我是来做什么的?”
“感谢我啊!不必了,我一向助人为乐,做好事从不留名!”
“噗!”
欧阳明日刚刚喝了一口茶,听到狄光磊这恬不知耻的话,茶水喷出三尺多远,指着狄光磊,气的说不出话来。
“你也不想想,就你爹那性子,我不把他打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