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该问。

江志浩道：“你们应该都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所以你想问关于自己的命运吗？”

鬼牙如同见鬼一般看着他，在最初的认知里，江志浩只是一个疑似未来的神秘人。

可是随着接触的久了，鬼牙发现，他对这个男人愈发的不了解。

说他是奇人吧，可又沾满了烟火气，说他是个俗人吧，又会突然冒出很多匪夷所思的话语。

从认识到现在，所有的事情回想起来，都好像完全被他掌控了。

鬼牙甚至有种感觉，包括自己所在的组织，包括他们最强大的首领，都被这个男人控制了。

这种控制，不同于以往，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就像他们所做的事情，所要走的路，连所思所想，对方都完全知晓。

如此感觉，实在太可怕了。

鬼牙的心里忽然升起一股子难言的戾气，如果不杀掉这个人，自己的命运，就将被固定！

江志浩感受到了他的杀意，淡声道：“如果我死了，你们的命运就无法被掌控，面对未知的未来，你有把握活下去吗？”

鬼牙愣了下，问：“你的意思是，我也快死了？”

江志浩微微摇头，道：“每个人都会死，你和我都不例外，唯一的区别就是时间，地点，原因。我知道你的这些答案，你如果想让自己寿终正寝，最好祈祷我长命百岁。”

鬼牙沉默了，比起被掌控的命运，未知虽然自由，却充满各种危险和意外。

在国外的时候，他遇到的危险，比普通人在电视上看过的还要多，自然明白生存是多么的艰难。

杀意缓缓消散，他冲江志浩微微鞠躬，道：“对不起，江先生，是我失礼了。”

江志浩看着他，冷声道：“你的确很失礼，但我很大度，不会和你计较。可是如果有一天你对我身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