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视镜没命地摇。
也不知道是不是封路凛故意,后视镜被掰向自己,正好能看到封路凛因为咬住衣摆露出的小腹肌肉……
前前后后,又莽莽撞撞。
封路凛压他压得狠,内里也尝到爽利,手上劲儿使大了点,整个人都覆盖上去。
他吻风堂后颈,吻他微凸的蝴蝶骨,往下再顺背脊点灯,下身动作半点没停。
一双手,那双在马路上引起风堂无数次注意的手,正碾碎了爆炸在空气中的**因子,掐住风堂腰上的酒窝不放手。
封路凛单手托住他的小腹,另一只手捂紧他的嘴。
风堂被捂得发不出声音,闷着乱哼一气,面红耳赤……最后他实在出不了气,颤抖着伸出舌尖,往封路凛掌心一卷,后者果然迅速放了手。
风堂嗓子哑了,忽然笑出声。封路凛顶住他小腹,好奇地问:“你笑什么?这么开心。”
“我就是想笑啊。”
他说着,手掌拂过小腹,抹去一股热汗。他们像冬日收割后的田野,麦浪已枯,服帖到地面,于泥泞里放肆地痴缠。只是碰撞间,身体里最原始的需要全被召唤出来了。是海水和火焰,沉浮燃烧——明明是被固定在一个点不停地凿弄,却又像在被弹奏。
风堂的手指蜷曲起来,紧抓着摩托坐垫,背脊忍不住地抖。
像是怕摩托车给晃倒了,封路凛力度掌握得当,小心翼翼地拢着他。
一局胜了,封路凛从后面扳起风堂的下巴,低头吻他。
随后,他把风堂搂着坐起来,一言不发,将毛巾抖开,围在他的肩膀上。
“哥我今天,给你传授一个观音坐莲……”
风堂话还没说完,封路凛拎着他脚腕就翻了个转,一拍他屁股,笑道:“行,我就演那个莲。”
战场换到皮质沙发上,封路凛点了烟。他仰躺着,扶住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