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路凛一口咬他耳垂,咬得风堂痛呼出声。
“p1?全球限量的车搞车友会?搞得起来?”
“对啊,车友会就他一个人。所以我不知道他天天在兴奋什么。”风堂耳朵被咬得发烫,颤抖的手腕搭在桌沿上,快握不稳刀叉了。
“你看你这截脖子。”封路凛突然说。
风堂下意识一低头,意识到问题之后,瞪他:“我自己的脖子,我怎么看得到?”
“好白,”封路凛伸手覆上去,慢慢收紧,“还特别皮薄。每次亲上去的时候,咬不了几口就有印儿了。可惜就是消得也快,得每天种一个。”
要不是知道封路凛的职业,风堂是绝对不会相信这样一个人是做警察的。
每次在黑暗里……封路凛给他的感觉就和白天完全不一样。气质“亦正亦邪”,这个形容再贴切不过。
“你要发情别在餐厅啊,我们……”受不了封路凛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耳鬓厮磨的纠缠,风堂脸红得要命。他半口气还没顺好,封路凛又咬住他唇角细细地啄吻:“就亲亲你,不行?”
男朋友的嗓音故意压得低沉,烟抽多了又带些沙哑,风堂听得几乎耳朵都快起了反应,小声地嘴犟:“你他妈怎么不说就蹭蹭不进……”
他话音未落,原本关得严实的包房门开了。
房间内忽然灯火敞亮,明显是有人进入。
封路凛反应快,迅速放开风堂,站起来将他挡在身后。三个中年男人站在门口不知所措,拿着手机愣道:“哎——不是这个房间吗?”
封路凛说:“你们走错了。”
其中一个中年男人看了看手里的订单,愣道:“这儿不是’马赛’包间吗?”
封路凛:“这儿是’塞纳河畔’。”
“啊,好像我们走错了,”另一个推搡他,惊奇着:“怎么两个男的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