粒,随便挑一张出来,都是极为好看的照片。
封路凛莫名开始想念他那双眼睛,回道:有眼睛的么?不过我要到基地了,你自己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警花背后的男人:好啊。
警花背后的男人:对了,照片发你。
没一会儿,风堂的自拍来了。
警花背后的男人:[图片]
等封路凛加载出那张图时,运送他们的车辆恰好正在缓行进入基地。
“凛哥?”
旁边的谢之泽看封路凛脸色发白,眼内赤红成一片,连忙问他:“怎么了?”
封路凛一抹脸,镇定道:“没事。”
“这谁啊,伤这么重……”谢之泽拿过手机一看,忽然噤声。
这是一张局部特写。
图上的眼睛,他怎么看怎么熟悉,好像上次在酒店见到的“嫂子”。
但是,图上的眼睛黯淡无光,眼皮到眼尾斜划下来一道浅淡的疤痕,全新的,翻些肉红色,还未结痂。
尾巴根部睫毛像被剪掉一大块,琥珀色瞳孔正定定地盯住镜头。
没人望得出深潭内的情绪。
封路凛看着手机左上角的“无信号”,完全懵了。
太狠了。
他呼吸都快停止了。
“我是不是太狠了?”
风堂把手机一关,栽倒在床上,才拆了纱布的眼睛又被磕得一痛,惊呼出声:“我操……真他妈难受。”
贺情压根不安慰他,火上浇油道:“失恋又毁容,哎,你太惨了。”
“没失恋!也没毁容!”风堂一巴掌拍到贺情脑门上。
在床上翻滚了会儿,风堂气得吃了半个菠萝。他这几天快出院了,脑子也恢复得差不多,就是偶尔睡了觉起来还会隐隐作痛。柳历珠来看过他,说他不听话,说他玩儿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