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看见你。”
贺情不吭声,举着中指朝风堂怒比一下,换来一个暴头打。
他捂着脸装哭,见风堂低头玩游戏,压根不理他,又开始没话找话:“嗳!关于纹身嘛,我爸妈倒懒得管我了……但是柳姨不管你?”
“我的身体想要个性,是我生来的权利吧?我妈应该也懒得说我。”风堂拍裤子站起身:“等再过几天,我往屁股上纹个’明天我做1’,封路凛估计看到就萎了。”
贺情狂笑:“哈哈哈……”
“别他妈就知道笑笑笑,你也去搞一个。”风堂鞭策他。
贺情一眨眼:“可我不想做1啊。”
风堂:“……”
为安抚好友的愤怒,贺情塞一块薯片给风堂,哄道:“算了,我们不要鸡同鸭讲。”
“你说谁是鸭?”
风堂掐他软乎乎的脸,“你说清楚!”
“疼疼疼……”贺情被掐得呲牙裂嘴:“我用词不当嘛。算了,我们换个有共鸣的话题吧。”
风堂:“那说老男人吧。”
贺情:“不,你这是让我想打鸣的话题。”
风堂懒得理他,自顾自地说,“再过几年,我又纹个’祝封路凛30岁生日快乐’,他得背过气去。”
“男人三十一枝花,你懂都不懂。”贺情把正要给风堂吃的薯片自己嚼了,“但是再过几年,你们还在一起吗?”
“当然啊……”风堂愣了下,咬咬牙,确定似的:“肯定会。”
贺情觉得这个问题问得有点尴尬,想剖腹自尽。他咳嗽几声糊弄过去,又说:“你还真惦记搞他一顿?”
风堂说:“大海航行靠舵手,该出手时就出手!”
“你看看你现在被养得细皮嫩肉的样子,还想当1?还怕被操?”贺情拆一包山楂片,笑嘻嘻地说:“我看你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