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身后一声响,最先蹦起来拉住封路凛:“哎!别激动别激动!”
等风堂反应过来的时候,封路凛已经要走床边去了。这会儿男人之间那股子争强好胜的气,已经争先恐后地扑面而来。
封路凛势头相当之足,风堂瞬间气红眼,伸臂一拦,跌坐到床边,把贺情护在身后,瞪着眼骂:“这他妈是贺情!你自己睁眼看清楚!”
“我操?哥们儿你这什么情况……”
贺情根本不怕封路凛,绕开风堂的庇护就要翻身下床。
他从床上站起来更像要算账,也生气了:“他跟你谈恋爱了吗?你就管这么宽?弄明白了吗,你就想打我?”
看封路凛面色铁青,贺情气得要死,怒吼道:“你他妈来啊!风堂在你心中就这种人吗!”
“是没谈恋爱,确实没谈,”封路凛粗喘着,雄性动物那种上头劲儿来得猛烈,“但我今天就管定了!他就是我的人,怎么了?!”
“我陪他打牌谈心的,”风堂知道这事儿自己理亏,努力给他解释,“你别冲他发火!”
封路凛之前本来就因为贺情和兰洲跟他吃味过,风堂心里明白。他紧攥着被角,喉咙里像哽了块化不下的顽石,完全没办法再解释什么。现场太没有说服力了。
两个人眼见着都要谈成了,忽然出这么档子误会。风堂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顿感无力,眼睛红成一片,也不知是委屈还是给气的,咬牙想骂人,又不知道骂自己还是骂封路凛。
“误会”这种事儿像喝酒上头,封路凛气得已经分不清南北,嘶哑着质问他:“你们两个人开房打什么牌?塔罗牌吗?”
“行,你今晚别走。”
风堂忽然站起来,抓起扑克牌往床上一砸,“老子跟你打通宵!”
眼见着风堂真的发火了,封路凛心中钝痛,狠不得把这床都拆了。他也知道自己反应过激,不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