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他陪你多聊会儿,是因为你不知道,他明晚还在不在。”
风堂也跟着哼:“就你歪理儿多。”
贺情闷闷地喝口苏打水,说:“我给应与将打个电话吧。我跟他说什么呢?我错了。”
风堂压低声音,学着应与将说话的语气,皱眉厉色道:“你错在哪里了。”
贺情:“不该瞒你,不该骗你……”
风堂:“以后怎么办。”
贺情:“不让你发现……”
一拍床单,风堂差点把饮料洒了,瞪着眼:“贺情,你懂不懂事!”
这人声音压得再低沉,那也是故作高深的少年音,贺情现在神经绷太紧,戏瘾一上来,眼红成一片,低声道:“我都要难受至死了,你还不肯原谅我?”
“哎,”风堂一叹气,觉得贺情都这样儿了,应与将也差不多该心软,连忙伸手拍拍他的背,抹一把他眼尾,沉痛道:“情儿,我们和好吧。我也不该这么小气。”
贺情一哽咽:“这么斤斤计较。”
风堂非常深情:“因为我太爱你。”
贺情眼前一亮:“对,应该就是这样的。他太爱我了。我现在就给他打电话!”
手机拿出来一拨号,那边女声清亮,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贺情猛地一摔手机,抱住枕头,缩到床脚去不吭声了。
风堂傻愣在床上。他也没跟封路凛吵过架,压根儿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
他俩正发愣,门铃响了。
贺情迅速从床上跳起来,手里的牌洒了满床。他都吓傻了:“怎么办?怎么办?会不会是应与将,我靠,我完了……我真的完了!”
风堂努力让他镇定下来,压低声音哄他:“没事儿,没事儿,可能就是客房部的来了……”
他说完,贺情扯着嗓子朝门外吼一句:“客房部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