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不过半秒,封路凛猛地一回头,把风堂从摩托车上拖下来,狠摁在路边的墙上。
风堂被推到墙根,意识模糊,一屁股坐上垃圾桶,皱眉道:“干嘛啊,熏臭了你负责吗?体香都给我整没了……”
“叫出来,”封路凛急着把他的衣摆撩起,用手摸上他的背,“叫大声点。”
风堂醉得难受,庆幸自己还好不想吐,低声道:“怎,怎么了?”
“打野炮。”封路凛匆匆讲完,来不及再解释,伸手拉他的裤边。
风堂不明不白地被顶开大腿,愣着不从,红眼骂他:“不是去开房吗?你爱好挺别致啊……”
背对着,封路凛能看到路灯下那人愈来愈近的影子。他伸手制住风堂乱扭的腰,厉声道:“我遇到老熟人了。”
虽然没经历过这种事,风堂总归是还有点脑子。他想起刚刚封路凛让他叫,迅速意会,出喉的呻吟便不管不顾起来。
封路凛把他的头闷在自己怀中,遮住脸,再将他一条腿搭上臂弯,假装做了几个抽送的动作,风堂忽然脸色爆红。
我靠,凭什么被顶的是我啊?
他琢磨一下,觉得这种危急时刻也不能骚不过封路凛。风堂胆子大,直接露了截儿白净的手臂,抱住封路凛的背,把他用力往前一带,顺着动作惊喘出声:“啊!”
“啊”完,他就懵了。
下一句该说什么?他就算什么,也好久以前了,况且床笫之欢意乱情迷,他就纯发泄,还记得住什么?他没叫过,也没跟谁喘过,这会儿全靠天赋。
封路凛人高马大,把他圈得死死的。他见风堂哑火了,便给他说悄悄话:“好厉害,再深点,对对对,就这……”
他说着,腰部挺动起来,碾住风堂的胯部,细磨慢蹭。
风堂捏着嗓,化了刻意的娇声媚气,做作地哼道:“哥你好厉害……再,再深,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