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帽的夏一跳这才抬起头,把手机光线调至最暗。他好奇道:“凛哥,炮完了?我看他拿着车钥匙就出去了,我手机都要玩儿没电了……”
“你去隔壁酒吧玩。”封路凛掏张卡出来放桌上,“进门找经理,我有几个朋友在那里。”
“哎?凛哥,那你呢,你留这儿?”
夏一跳收下卡嘿嘿一笑,他都快被口罩闷死了。
“嗯,”封路凛把杯里剩的干邑倒进气泡水里,“我再坐会儿。”
风堂那一晚忽然玩得太开,贺情瞠目结舌,太久没见着他这样过了。“车震”回来,脖颈有了吻痕不说,衣衫凌乱,面色泛潮,拿出卡就要喝酒。
直接办张卡,也不管充多少钱了,挥手让提一打来,挑浓度最高的。
贺情不如他意,挑了个一般的,该满上满上,请了隔壁一卡座的酒,两拨人凑一块儿喝。
风堂一口灌下去,眼神来回瞟,“喝!我他妈今天……”
他看到角落里独坐的封路凛,笑容更甚,却没再对着那边讲话。
他慢慢坐下来,拿骰子乱摇一通,猛地扣回桌面,笑道:“老子又输了……”
到凌晨三点多,风堂和贺情已经喝得颠三倒四。他们打电话喊了代驾,结果代驾一来,两拨人欢呼着又开始干酒。
结果他妈的,代驾都跟着喝多了。
最后散场散不下去,封路凛打电话联系了人,才把风堂和贺情两个大少爷平平安安送回家。
“敌人”在明他在暗,封路凛不方便出面,只是坐在酒吧附近的车内,看风家司机和贺家的人来接他们。
风堂被弄上车时,外套不小心垮掉大半边,肩膀全露出来,在黑夜路灯下简直白得炫目。
封路凛看着,点了根烟。
他一扭车载音响,手指在窗边一下下地敲打。直到一根烟燃尽,风家车远走,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