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听到乔策对那位女乘客进行安全教育说:“坐陌生车辆最好不要坐副驾驶。后排中间最好啊,安全。”
他这时恰好正在拉警车的门,看了风堂一眼,说:“你坐后排最中间去。”
风堂:“为什么?”
封路凛:“最安全。”
风堂把车锁了在路边,说挨了就挨了,算了。但封路凛非要带着他坐警车去做个验伤。
一上车,封路凛连拉带拽,把风堂捆到后座,自己也跟着坐进去。
风堂看着他,身上更疼了。
他想起他稍小些的时候,也就是青少年发春期,敢恨不敢爱,打架斗殴一把手,早恋告白按兵不动。
现在大了,估计是青春期过剩,对爱情倒是高调潇洒,你死我活,对人的“看不惯”与“挑刺儿”,反而全压在了心底,任它岌岌可危。
兰洲跟他讨论过这个问题,风堂只是拿着烟屁股往砖头上杵,说这就是成长。
兰洲说真他妈深刻,但你现在怎么还能嘴炮?
风堂利索地答,这叫见人说人话,见鬼……我也不会说鬼话。
你抽根烟,时不时闭着眼讲话就好。
人家还觉得你特高深。
兰洲又问,那你现在还打架吗?
风堂说,你要试试这块砖吗?
自然是不打了,可他今天破了例。居然动了手,在公共场合。
警车穿越过极长的隧道,因为是白天的关系,出口日光太过于敞亮。
正要抵达出口,封路凛突然坐直,一只胳膊搭上风堂的肩膀,用另一只手的掌心,盖住风堂的眼睛。
风堂怔愣不动,等车身完全暴露到日光之下,封路凛才慢慢松了手。
风堂侧过身,把两人的距离拉近一些。
风堂笑了:“我还以为……”
他把指尖搭上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