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按你这么说,咱们大宋的寡妇难不成都得守一辈子寡?你呀,光想着别人会嫌弃,可万一人家就偏偏就喜欢怜惜你这种历尽磨难的小娘子呢?”
听到孙三娘的安慰,宋引章心中一暖,眼眶不自觉有些湿润。
不过,越是感动,宋引章越是坚定自己的看法,擦干眼泪,认真道:“周公子和司藤小姐伉俪情深,他们又对我恩重如山,无论怎样我都不该破坏他们的感情。”
想到那个经常以‘债主’身份自居,声称一辈子都不会原谅周寂的红衣女子。
孙三娘越发心疼引章。
小葵姑娘至少还有一个理由跟在周公子身旁,而引章.....
孙三娘轻叹一声,站起身来把宋引章抱入怀里,轻轻抚摸着她的脑袋,喃喃低语道:“真是个傻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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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昏迷多日的顾千帆终于醒来,听闻赵盼儿出事,不顾身上的伤势就命陈廉备车去桂花巷。
由于陈廉这段时间离开汴京,所以并不清楚具体情况,以他对顾千帆的了解,在亲自确定赵盼儿没事前,肯定听不进去旁人劝说。
顾千帆虚弱的躺在车厢,自己查到的昔年隐秘不断在脑海浮现。
何为造化弄人,这就是造化弄人。
待他查清一切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和赵盼儿再无可能。
马车行至西街汴河一侧,突然向前一倾,紧急停了下来。
“头儿,是盼儿姐,还有池衙内。”陈廉瞥见赵盼儿身后的葛招娣,压低声音,朝车厢里说道。
顾千帆挑起窗帘一角,一眼就看到清瘦憔悴许多的倩影,压低声音,沉声道:“别告诉她我在车上,替我问她,为什么跟池蟠在一起,是不是受了什么胁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