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宋引章一眼,阴阳怪气道,“宋娘子,赵盼儿和三娘好好的~没有被马车撞断骨头,也没有在石子路上擦破脸,没有流血没有受伤,你呀~就放心吧~~”
池衙内越是这般‘说反话’,宋引章越是担心赵盼儿和三娘的安危,连忙拜托沈如琢将画舫靠岸,想要回去确认两人平安。
沈如琢原本想借这次游湖‘拿下’宋引章,但结果出了这一档子事,也不好多做挽留。
反正来日方长,慢慢‘驯养’这个受过惊吓的小野猫,对他来说,反而更有乐趣。
“引章别急,我这就派人送你回去,只是今日幸得引章赐乐,不知何时再能一会?”
宋引章发现沈如琢又开始不避嫌地直呼她的名字,眉头微皱,沉声道,“别这么叫我,今天的话,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还请沈官人不要再把心思放到我身上了。”
宋引章说罢,目光看向湖畔停靠的马车,沉声道:“我的马车就在岸边等候,不必劳烦沈官人了。”
画舫靠岸,沈如琢看着逐渐远去的马车,脸上始终挂着的笑容骤然收敛,阴冷的目光透露出几分危险的光。
“还真是...不识抬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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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同福茶楼邀请京城一众茶坊商谈合作的日子,宋引章既是同福茶楼的戏班乐师教头,又是半遮面出资最多的大股东。
一边是帮了她很多很多的周公子、司藤、小葵。
一边是‘好姐妹’赵盼儿、孙三娘。
每次遇到这种情况,她都有些左右为难。
只是以往她选择了自己的‘好姐妹’,这一次,她选择了逃避...不做选择。
掀起车帘时不时吩咐车夫再快一些,马车一路疾驰,穿过半个京城终于赶到同福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