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三解释自己的钱都是由赵盼儿保管,这么多年,宋引章自己都不曾拿到过一分一毫。
前几日被周舍夺走的两贯钱还是她让银屏变卖首饰才换来的,如今她是真的没钱了。
周舍心中更是气恼,甚至连她用来威胁自尽的簪子都夺了过去。
沙哑无力的呻吟从宋引章干裂的嘴唇传来,像是发癔症一样,宋引章从昏迷着突然惊醒,
浑身上下传来的剧痛让她闷哼一声,脑袋再次摔到地上。
两天滴米未进,宋引章无神的目光看到草地上的一只破碗,虽然只剩碗底的一点清水,但还是让她舔舐双唇,本能的凑上前去。
由于双手双脚都被绑住,宋引章一身是伤,就连起身都是难事。
宋引章强忍着痛楚在草萍艰难蠕动,好不容易挪动到碗边,脖颈上的绳索勐然挣紧。
只能看着还差半尺距离的破碗,希望暗澹为绝望。
她好悔...悔恨自己不该不听赵盼儿的话,瞒着赵盼儿与周舍私奔。
悔恨自己没有看清周舍的真正面目,被他花言巧语蒙骗,引来这般灾祸。
第一次被周舍打了五十杀威棒,她幻想着有人能救她。
第二次被周舍拿鞭子抽打八十挞,她幻想有人救她。
第三次、第四次.....
绝望的现实一次次打破她的幻想。
这里是华亭,不是钱塘。
她的生死皆在周舍一念,说不定哪天就要被他沉尸塘底,又有谁能救她?
突然,一只洁白纤细的玉手从旁边伸来,轻轻抚向她的脖颈,紧绷的脖圈砰然松开,宋引章来不及细想,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前摔倒,下意识的闭上双眼,侧头迎接将要到来的磕碰。
司藤扶起宋引章,目光看向绑在她手脚的绳索,只听啪啪~两声轻响,绳索脱扣。
宋引章的手脚因为血脉不通麻木,甚至都没有感觉。
刚出锅的云吞面香气扑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