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最先坐不住的居然她父亲。”
“她和她爹关系为什么差?”
篝火后面的马车窗户探出一颗古灵精怪的小脑袋,姜泥扒着边框,头顶窗帘道。
徐凤年拔掉一根鸡腿塞进她嘴里,把这个小脑瓜按进车厢。
“轩辕青锋她爹轩辕敬城是轩辕家嫡长孙,按理来说,应该由他执掌家业,可是现在整个徽山上下没人把他放在眼里。”徐凤年有些惋惜道,“因为他性子软弱,不曾习武,只爱看书,在轩辕家这种武道世家,着实是个另类。”
“爱看书有什么不好?”周寂不以为意道,“我还知道有个老头儿,做了几十年的藏书阁值扫,最后抵达无矩之境,天地之间任他遨游,便是天道都为之忌惮。”
“得~又是你梦里的故事对吧?”徐凤年白了周寂一眼,撇嘴道。
“那就说点现实的。”周寂笑道:“你之前的名声不比他还差?就允许你韬光养晦,就不能许他藏得比你还深?”
想到之前那个妄图用‘聪明才智’解决一切问题的自己,徐凤年不禁有些感同身受,颔首道:“那倒也是。”
再次说及轩辕家的那位老祖。
坐在旁边啃鸡腿的李淳罡这才提起一丝兴趣,不屑道,“这老家伙还活着呢?当初我们还在徽山牯牛降大雪坪上斗过剑呢。”
徐凤年好奇道:“谁赢了?”
李淳罡瞥了眼端着花盆起身的周寂,坐直身子,正颜道:“我只输过王仙芝啊。”
瞧着这位李剑神底气有些不足,徐凤年哑然失笑。
从离开北椋开始,这一路李淳罡在周寂手上吃了不少苦头,光是那天被胰皂水冲得漫天泡泡,就足以让他产生心理阴影,就连雨中施展一剑仙人跪的绝技时,都不敢再盘旋升空,旋转落地。
起初听到周寂说与王仙芝‘十零开’的时候,徐凤年还以为是在说大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