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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做什么!”
二乔见状急了,起身瞪向嬷嬷。
嬷嬷丝毫不掩饰眼底的蔑视,撇着嘴,鄙夷道,“卢家门风清正,到头来,被你这个放荡女坏了家风!”
嬷嬷越说越气,语气也越发难听,“徐脂虎,你在外面勾引男人,闹得满城皆知,简直不知羞耻!”
徐脂虎神色不变,翻看着手里的书卷,平淡道:“可怜呐~你怕是想做荡货也没人要。”
“我撕了你的嘴!”嬷嬷气急败坏,指着徐脂虎就要冲上跟前,却被二乔死死拦住。
“二乔,让开。”
徐脂虎看都不看一眼,轻描淡写的翻过一页,平淡道:“不是要撕烂我的嘴吗?请吧?”
这个嬷嬷是老夫人院里的老人了,平日眼高于顶,被徐脂虎这不屑一顾的态度激怒,卷起袖子道:“你以为我不敢是吧?”
“我就堵你不敢。”徐脂虎嘴角勾起一丝不屑的微笑,翻看书页道,“动不动手啊?书还没看完呢?”
嬷嬷肺都快要气炸了,却又不敢真的对北椋徐家长女动手,喘着粗气拂袖走开,走之前还不忘撂下狠话,羞辱道:“卢家娶了你这种女人,真是家门不幸!”
“小姐,卢家人越来越过分了。”
二乔在旁满脸委屈,瘪嘴道,“您怎么就不向他们解释一下啊?”
徐脂虎摇头道:“这个刘黎亭素有文名,而我出自北椋,江南人把我们北椋人当作凶魔疯兽,你觉得会有人相信我说我的话吗?”
江南门阀同气连枝,这些年徐脂虎看得可谓透彻。
远嫁江南,本就是北椋与卢家的一场交易,交易成了,她也就什么都不是了。
要不然卢家又怎会找个快要病死的娶她入门?
二乔瞧见徐脂虎心如死水的认命,连忙转移话题道:“对了小姐,世子殿下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