啬到极致的他居然取出珍藏多年的美酒,用酒水洗剑。
视线扫过这五柄剑,徐凤年盘膝坐下,突然发现剑匣的第六个空处还摆着一柄若有似无的剑。
剑体通透,由气凝结,半透明的剑身上隐隐还有浅蓝色的电弧跳动,徐凤年伸出一半的手缩了回来,直觉告诉他,这柄剑远比另外五把还要危险,极度的危险。
五柄长剑洗过,只剩最后一柄,老黄看着剑身闪烁的电弧,倾斜的酒壶终究没有倒下,仰头饮罢剩余美酒,耳畔传来了徐凤年的声音。
“老黄,这是?”
老黄笑了笑,“将军怎么说?”
徐凤年面色阴沉,愤慨道,“我们猜的不错,徐骁果然是要洗去黄蛮儿根骨,让他变成一个普通人。”
老黄看着匣中的六柄剑,神色复杂道:“少爷,老黄近日要出趟远门了......”
徐凤年闻言一怔,不明白老黄为什么说这些,“去哪?”
“哎,早知道就等少爷回来一起说了。”老黄一阵懊恼,有气无力的重复一遍和周寂讲过的故事,一个关于剑九黄和老黄的故事。
巢湖畔,听潮亭。
紧闭的大门咿呀开启,坐在塔中柱形书架旁的南宫仆射抬眸扫了一眼,又把视线挪回书页。
“这里就是听潮亭吗?怎么都是些低阶武学?”周寂端着花盆在塔中踱步,随手翻开几页秘籍又将它放了回去。
“一楼是入门武学三万卷,高深秘籍在楼上。”南宫仆射随口答道。
过了一会儿,迟迟不见周寂上楼,南宫仆射合上书页,露出平静淡漠的目光,“你是来找我的?”
周寂微微颔首,端着花盆道,“我这几天就要走了,想着大家好歹相识一场,所以来道个别。”
南宫仆射面无表情,低头翻到自己刚刚合上的地方,继续看书。
见她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