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急促,越来越焦急,恨不得把房子都点了,朝所有人的耳朵大声呼喊。
徐凤年这会儿衣衫不整,头发也有些散乱。
并不是因为某些不可明说的香艳,而是心急如焚的躲闪,生怕再慢一点,就会死于剑下。
还好经过三年游历,即便他从没有学过武功,体质却也已经强过大部分人。
气喘吁吁的扶着床头,和床尾的鱼幼薇解释一切,所有的权谋和分析在面临真刀真枪的刺杀时,已经没有太多用处。
眼看鱼幼薇跃上床榻,朝他直冲而来,一道熟悉的寒光从两人之间掠过,剑身应声折断,扎进床榻,南宫仆射收刀而立,站在徐凤年身前。
“你可算来了!再晚一点别说听潮亭了,恐怕连陵州城你都出不去了。”徐凤年喘着粗气站定,抹了把额头冒出的汗珠,又有一阵脚步声传来,姜泥一脸震惊的看着碎了一地的花瓶瓷器,绕到徐凤年身边,下意识的问道,“你没事吧?”
“瞧不出,你还挺关心我的嘛?”徐凤年抓起姜泥的袖摆提到自己额间擦汗,姜泥赶忙甩开衣袖,一脸嫌弃的退后两步,气呼呼的说道:“你干什么!这是我出门刚换的衣服!”
“你没看到我都逃出汗了吗?”徐凤年做出理所应当的表情,指了指额头的汗珠,示意道。
“那也不能拿我的衣服擦呀?”姜泥一边嘟囔着脏死了一边从怀中取出一张干净精致的手帕递给徐凤年,“喏,用这个。”
感受着手帕上面残留的淡淡余温,似有一种若有似无的幽香在四周萦绕。
还没等徐凤年回味多久,只听周寂的声音从旁边传来,带着几分惊讶道,“这里怎么了?是遇刺还是拆家?”
徐凤年嘴角一抽,瞧见周寂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没好气道,“摔杯子听不到,摔花瓶没人理,你们要是再不来,我差点烧房子了。”
周寂凌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