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去,庭院寂然无声,四周空无一人。
宁缺和桑桑都没有了父母亲人,而夫子自然也就成为他们的证婚人。
当周寂去到前厅大院,他们已经开始三拜天地,观礼过后,宾客纷纷上前恭贺新人,然后各自入座。
也不知是不是故意,宁缺安排宾客坐席时,特意将叶红鱼和莫山山安排到了一起,并在两人中间留了一只空椅。
而这只空椅的正对着的便是他的三师姐,旧书楼的那个女教习。
好家伙,你这是想拱火呀?
不过周寂并没有太过在意,他性格宽厚温和,也就凭借修为碾压,直接用点穴封禁了宁缺的真气,让他在两个时辰内无法动用真气解酒,然后把惊慌失措的他丢进宾客当中,就再也不管不顾。
陈皮皮在旁想用天下溪神指帮宁缺解开,却莫名感觉四周传来极度危险的预感,站起一半的身子弱弱的坐了回去,朝宁缺做出一副自求多福的表情,然后看着满桌的山珍海味满怀愧疚的大快朵颐。
随着天色渐晚,一盏盏大红灯笼将整个宁府照亮如白昼,周寂瞥了眼烂醉如泥快要不省人事的宁缺,摇头轻笑,回身继续和莫山山、叶红鱼说笑。
夫子自然也瞧出了宁缺的装醉,朝李慢慢示意一下,李慢慢当即了然,指使众人把喝醉的新郎官送去后院洞房。
本来还有些同样喝醉的人想要跟着去闹洞房,结果在李慢慢面带笑容的注视下,被同伴挡了下来,向大先生告辞离去。
宾客渐渐散去,喧闹了一整天的宁府终于恢复了平静。
周寂带着莫山山和叶红鱼朝大门走去,临到门口,落后半步的叶红鱼突然停下了脚步。
察觉到身旁突然少了一人,莫山山和周寂转身看去,台阶上,叶红鱼独自一人站在空旷大开的宁府门外,沉声道,“宁缺和桑桑既已完婚,我打算明日就和西陵使团一道返回西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