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小川会一再强调不可与周寂为敌,以他这般诡异的妖术,除非倾尽全国之力,仅凭我这点守卫,他要杀我根本防不胜防。”刘邦背后一片冰凉,想到周寂又想到易小川,顿时感到两座大山压在了头顶。
不把他们搬走,自己将永远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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沛县毕竟是刘邦的地盘,哪怕周寂相信对方不会再敢对吕公出手,可留在沛县终究是躺在对方的刀俎之下,绝非长久之计。
于是在第二天一早,周寂就早来一辆马车,将吕公送回了咸阳。
从咸阳道沛县,倘若以周寂一个人,一夜能跑好几个往返,可惜吕公年事已高,腿脚做实不便,周寂只好找了辆马车,紧赶慢赶的回到咸阳,等两人回到咸阳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而嬴政也在几天前开启了东巡之旅。
抬眸看向星空,一道流星陨落。
其实和易小川一样,周寂也不想改变历史。
有所不同的是,他不会刻意的去修改,亦不会主动的去修复。
宛如一个旁观者,看着眼前的时光荏苒,以一种‘不争’的心态,与此界的天命对峙。
行至沙丘,嬴政毒发暴毙,而易小川依照他记忆里的赵高,篡改诏书扶持胡亥登位,并将玉漱剔出殉葬名单,送回了图安部落。
自此,秦国彻底大乱,军心溃散,民怨沸腾。
各地的义军逐渐被刘邦和项羽收拢,转眼整个天下,只剩楚汉两股势力,齐头并进,朝咸阳紧逼而来。
易小川这时已经总揽朝纲,一边聚拢兵力阻挠项羽大军,一边继续资助刘邦,帮助他早些攻入咸阳。
可惜的是,此时的秦军早已不堪大用,一经交手就已溃不成阵,项羽大军则因连番获胜而越战越勇,几乎是与刘邦同时抵达咸阳城外,形成两军对峙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