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刚入宫的时候,就是奴婢在旁照顾的。”
玉漱从宫女手中拽走裙衫,挡在胸前,转身道:“你说什么?”
“奴婢说.....川公公进宫前,就是奴婢在旁照顾的。”
“照顾?如何照顾?”玉漱一字一顿道。
旁边的宫女和近侍们都看傻眼了,就连德宝自己也感觉到了气氛不对,抬头瞄了玉漱一眼,却被玉漱肃然认真模样吓住,连忙跪在地上,慌乱道:“就只是上药送药......其他的,奴婢什么都没做呀。”
玉漱看着德宝一副慌乱无比的模样,心知其中定有内情,于是驱散殿中旁人,只留德宝一人,道:“我想问的不是这些。”
不是这些还能是什么?当初欺辱川公公的过程吗?德宝弱弱的问道:“那娘娘想问的是?”
“我想问的是,你给他上药的过程。”玉漱沉声道:“事无巨细的给我讲清楚,不得有半点隐瞒。”
“啊?”德宝感觉自己听错了一眼,晃了下神,试探的瞄了玉漱一眼,见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哭丧着脸道:“川公公净身那天净身房被落雷劈了好几下,川公公福大命大,屋里除了他,其他人都被劈死了。
不过,川公公虽然没被雷劈,但也还是被落下的碎瓦横梁砸到,受了点伤,在床榻上躺了好几天才醒来.....
小的给他处理伤口时,他下面血肉模糊,昏迷了好几天才醒。”
听着德宝详细描述易小川刚入宫的模样,玉漱心疼之余,更是泛起一种特别不舒服的感觉,有些厌恶又有些抗拒,秀眉微微颦起,神色复杂道:“这么说来,他真是公公?”
自从嫪毐祸乱后宫以来,嬴政对于宫廷管控极为严苛,听到玉漱这样说,德宝脸上煞白,声音也拔尖了几分,“娘娘,这话可不能乱说呀?当初给他上药的时候,小的摸过的呀,他下面空荡荡的,确实没了呀,您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