惚和挣扎几乎都写在了脸上，好像遭受了什么巨大的打击，不对，是遭遇了什么挫折，也不对……感觉怎么说都不太对。

江离陷入了重生以来最大的抉择之中。

哪怕在儿时那样艰难的环境之下都能不屈地提升自己的江离，这次却陷入了左右摇摆，不知如何是好的窘境之中。

“你有心事吗？”

又是早晨。

艾丝在练剑的时候，没有得到想要的指点，才发现江离坐在长椅上，一副思考人生般的沉重表情。

她想了想，觉得江离帮了自己这么多，自己也应该有所回报才行，于是便打着想要为他排忧解难的想法，向他询问道。

“艾丝，你说，如果获得某种强大的力量，却需要付出沉重的代价，你觉得这种力量应该获得吗？”

江离陡然间抛出了一个十分哲学的话题，就和曾经的彼方富婆一样。

“变强肯定需要付出代价的吧？”

艾丝歪了歪头，金发随之摇曳。

“我说的更具体一点……比方说，让你变成男的，这种代价也愿意吗？”

“有这种好事？”

艾丝反而振奋起来。

“？”

江离都愣住了。

“我的能力值，不知道洛基有没有跟你说，我的力量和耐久都停在了d级，如果变成男性的话，应该会变得很擅长力量和耐久吧。”

艾丝抚摸着纤细的手臂，脸上怅然若失。

原来如此。

因为是女性的缘故，所以不擅长力量和耐久，熟练度的极限只在d级左右，所以艾丝才觉得，变成男性的话反而不错。

这么想来，艾丝应该是完全站在变强这个角度上说的这话。

“你的觉悟比我更出色。”

江离长叹一声，甘拜下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