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全身。
这就是真理——起码,现在,就在此时此刻,便是如此。
“诅咒……嘿,我就算不用脑子用膝盖也都想得到,肯定是父亲他那些商业竞争对手。”
苏昼的身影已经消失在街道拐角,而聪慧的青年坐回自己的电脑前,他的目光渐渐阴沉起来,甚至带上一丝狠辣:“能用诅咒对付我和母亲,但是父亲的产业却没有受到阻碍——这代表对方的明面实力并不强,甚至很可能就是父亲当年那些手下败将之一,甚至不敢明面上报复,免得引来国家关注。”
“但即便如此,这也是一个隐藏在现代社会,有合法身份作伪装的神秘集团……而这些人当初,究竟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去诅咒一个女人和一个小孩呢?”
——高高在上,发泄怒意,阴沉的嗤笑,以及毫不在意的就驱使幽魂,折磨亦或是杀死两个生命。
邵启明是聪明人,他很容易就能想明白这点。
所以他才感觉到屈辱与愤怒,一种莫名的悲凉与厌恶。
面对隐匿起来的超凡,普通人真的是近乎毫无反抗之力,很可能就是路边的一次目光交错,一次突发奇想的测试,一种愉悦的爱好与随手一击,一个人的命运就会因此而改变。
但也正是因为邵启明是聪明人,所以他才明白,这个时候,不需要什么乱七八糟的发泄和咬牙切齿——愤怒源于对自身的无力,弱者最容易愤怒——而他从一开始就明白自己应该怎么办,应该如何去‘报复’,或者说‘复仇’。
他有这个能力。
“除了钱,还有阿昼外,我什么都没有。”
“但是这就足够了——绰绰有余。”
坐在电脑桌前,列出计划表,目光平静下来的青年突然露出莫名的笑意:“我的兄弟是得到‘伟大存在眷顾’的强大超凡者!任谁也想不到这点,我只需要全力支持他,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