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得很响，但是经纪人那边却没有带回来好消息。

经纪人说的话，很直白也很理智，将娱乐圈里的残酷规则说得清清楚楚，季莎听得很刺耳，但是现在季莎能够依仗的只有这位经纪人了，刚才自己冲着经纪人宣泄怒火，已经是很过分的事情了。

季莎不敢再惹怒经纪人，只能点头：“我知道了。姐，你放心吧，我一定会努力的，不会让你失望的。”

经纪人没有揭穿季莎的这点小心机，在这个圈子里，有心机的才能活得久，真要什么心眼都没有，经纪人还看不上。

只不过，季莎的段位稍微有些低了，在圈子里混久了的人，一眼就能看出季莎心里的那点小九九，可她自己还以为自己藏得挺好。

也许，该敲打一下了。

经纪人站起身来，以俯视的姿态看着季莎：“对了，你托人买了水军黑夏言？”

季莎闻言一怔，下意识的就想否认。

但是经纪人没给季莎开口狡辩的机会，直接说道：“你这批水军质量不错，带节奏是一把好手。但是你知道吗？这批水军的负责人，跟霞姐可是老交情了，当初照顾他生意最多的人，就是霞姐。

别的不说，那个帮你穿针引线，暗地里联络水军的人，哼，还是霞姐带出来的。你说，你前脚刚刚掏完钱，后脚是那个联络人，还是水军的负责人，去给霞姐报的信？”

季莎整个人都被经纪人说的话给镇住了，心神也陷入了巨大的恐慌当中，勉强维持的表面平静，这一刻也彻底破碎，只剩下慌乱：“姐！我，不是！我，姐你听我说……”

经纪人抬手制止了季莎的话语：“不用解释，做了就是做了，被霞姐知道也没什么，这种事情在圈子里很常见，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只要你死不承认，就算是霞姐也拿你没办法。”

季莎目露感激。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