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人和渴血者的战斗留下的,这很诡异,但可以确定的是……”
他重新掏出“喉舌”:
“牧爵死了。”
直到半晌后才传来霍乱公爵的声音:“这不是一个蹩脚的玩笑,对么?”
“他现在满地都是,像是被什么东西炸得粉碎……”
“……自我毁灭。”霍乱公爵的声音沉了八度,“他引爆了自我,这不可能……该隐之子……”
似乎意识到什么,他的声音猛地顿住,但那音节却被安塞尔敏锐地捕捉:
“该隐什么?”
“一时口误罢了,忘掉那些短语吧,神父。”
霍乱公爵的声音似乎重归平静:“是我轻视了那个猎人,真是耻辱,可怜的边境爵……神父,你确定没有更多的情报想要告诉我么?”
看来奎茵身边那个医生对这帮吸血鬼来说有特别的价值……
脑中的思绪一闪而过,安塞尔眸光闪烁:
“我很确定没有。如果您觉得我向你们提供的情报出了问题,这说明猎人行会也并非完全信任我。”丰收神父眼中眸光闪烁,嘴上顿了顿,“你们想要奎茵身边那个小子是么,我可以亲自去找他,你知道我的优势……”
“不,继续执行你的任务,解决那几头捣乱的狼人。”
“我很乐意听从您的命令,但你确定只是要我去干掉几只小小的狼人,而不是那位更具价值的……灰狐医生?”
“我说了,继续执行你的任务!”
霍乱公爵的声音不容置疑,但丰收神父却勾了勾嘴角。
“……如你所愿。”
看来有人急了。
虽然不知道渴血者为什么如此想要那个叫灰狐的猎人,但现在看来,那个被奎茵袒护的新猎人的确有些秘密,至少他远比看上去要强大。
这样一来,就算是无法在我的计划中起到积极作用,也是一名对人类有益的强大猎人。毕竟牧爵这头怪物,也不是随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