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牧爵。”丰收神父毫不犹豫,“它们是牧爵的宠物,看来狼人给它们制造了些不小的麻烦……就像我说的,这是好事。”
“那外面的大卫他们……”奎茵瞳孔一缩。
“我们现在自身难保。”
丰收神父的话让奎茵叹了口气,但眉目很快便重新坚毅:
“没错,我们背负着医生他们的亡魂……所有人检查武器,确保你们的铳械没有问题,然后继续前进。”
“已经没有退路了,我们必须救出阿尔扎克,哪怕全都死在这里。不……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奎茵的声线回荡在血光闪烁的长廊中,几名猎魔人看了看身后黑红的空间,眼中的衰颓在逐渐消散,转化为一股决绝。
“没错,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枪膛滑动,猎具筛响,猎人们淌过血水,继续前进。
“做得不错。”
“你指什么?”
“我们都会死在这里。”
安塞尔神父走在奎茵的身旁,高大的体型在红光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脸。
“当没什么能失去的时候,就是人们最勇敢的时候。有些时候,我很羡慕行会猎人们有这样的状态。”
“你不该说这样的话,尤其是现在。”奎茵眉头一皱。
“抱歉。”丰收猎人按下破败的三角帽,将面容彻底遮掩在阴影中,不过他似乎并不准备终止谈话,但突然传来的琴声打断了他们,并绷紧了所有人的神经。
那是管风琴的声音,古朴悦耳,充满了岁月的厚重。而在那些震动的音符之间,又穿插着难以言喻的阴森。
“计数器……它跳动的频率前所未有。”奎茵从怀里掏出的齿轮心脏剧烈跳动着。这骇人的造物在琴声中剧烈起搏着,在所有人的心中再度笼上一层阴霾。
猎人们捏紧了手中的猎具缓缓前行,那琴声愈发接近,且愈发明亮,前方逐渐出现富丽堂皇的大殿,就好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