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运作的时候,血红球病毒会构成生物组织覆盖整个手臂,图灵将这份短暂的研究成果保留在了这个状态的卢恩肿瘤之中,以后再行研究。
他相信,阿克拉茜娅,或者别的什么人画下的这份血纹电路中必定存在着什么秘密。
至于在吸收了女爵的【血律因子:暴行畸变】后又得到增长的猩红卢恩,图灵在副脑编译器中将【猩红卢恩】的档案下增加了一行新的子列,名为【渴血殖装】,即高出力运作猩红卢恩时呈现的生物质包覆状态,以便将这些名词严谨用于之后的研究。
起名字几乎是他的习惯了。
“嗬……”
低沉的呻吟让图灵看向一边,讶异道:
“居然还活着?难以置信的生命力。”
没错,这位尾随他而来的女爵,在失去了全身大部分鲜血的情况下依然还活着。
“你这……异端……大本钟教会……绝对不会放过……你……”
“哪怕你是……该隐之子……”
图灵眉头一皱:“希金斯!”
披着白大褂有模有样的希金斯从离开的房门后钻了进来:
“博学的血父……”
“她已经没用了,处理掉吧。另外我有个问题……”图灵重新戴上了开始实验前褪下的马鬃假发和墨镜,“她嘴里的该隐之子,就是萨利·弗雷泽想要得到我的原因?”
……
……
……
阴暗潮湿的地牢。
蓬头垢面的灰发男子瘫倒在角落中,宛如一具尸体。
和周围其他牢房相比,这一间大于普通牢房四倍的规模尤为醒目,那密密麻麻刑具滴答着鲜血,阴森悦耳。
门口传来铁具哐当的声响,布满铁锈的喂食口被打开,一个小小的铁笼扔了进来,暴力的投掷让里面的活物四散逃窜——
四只干瘦的老鼠。
吱吱的叫声让瘫坐的人形有了反应。他抬起头来,露出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