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变成了他的血奴,他把我带到一座城堡,那里面全是他关押的血奴。他认为我的姓氏为我带来了特殊的纪念意义,于是将我一直留在城堡中,没有将我痛饮致死。那个混账两年内在我脖子上咬了六百多次口子,并杀死了所有在外的海辛家族成员。最后他为了让我更具纪念意义,决定将我转化为一只吸血鬼,把我变成他的新娘,毕竟人类的寿命不过区区几十年。”
“就在婚礼那天,破邪同盟终于找到了他,因为他不断猎杀着知名猎魔人家族。一个老猎魔人把我救了出来,但他自己死在了里面,只给我留下了这枚徽章,就是你手上这枚。”
顺着奎茵的目光,图灵看了眼自己手里的东西。
“在这之后,我还是投身于家族事业,不过海辛家族已经不存在了,至于歌剧演员的梦想也早就被我扔到了不知哪里去。我变成了现在的我,只为了干掉这世界上所有的吸血禽兽,然后找到那个古老的畜生,亲手割掉他的脑袋。”
听过奎茵的故事,图灵吸了口气。
他大概知晓对方为什么对自己有些“特别”了。并不完全是因为路上的帮助,更多的或许是她对自己编造的“血奴”身份的共情。
图灵顿时有些不知作何感想。
“听到这些,我很抱歉。你是个坚强的女孩儿……”
“是女士。”奎茵面无表情地更正。
“好吧,女士。”图灵磨砂着手中的猎魔人徽章,“也许这东西并不属于我。”
“你是我遇到的所有人中,唯一出现在吸血鬼城堡之外的活下来的血奴。这枚徽章放在我身上没有任何意义。”奎茵摇了摇头,“所以作为交换……我也想要知道你的故事。一个血奴,你是怎么从埃万盖洛斯那样的宿老手中活下来的?”
“我听说埃万盖洛斯已经死了。”没什么比转移话题更好避免让自己尴尬的办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