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筑一间间耸立的装置。它们波动着绿光,泛起独属于尖端泰克的波粒。
一个庞大的阵地在沙丘上展开,黑色的装置们相互连接,拼凑,在中央逐渐形成一台巨大的装置。一枚枚高达数米的弹头空袭舱载入其中。
“斯科特先生,发射器还有十五分钟填装完毕。”
一名科技士兵来到了拱起的沙丘旁,那里站着一道高大耸立的身影。
蒸发的冷却液在外置脊椎的缝隙中呲呲喷射,工业缝隙中散发的绿光随着缸脑粗重的呼吸而脉动。烈日照射在他漆黑的硬表面上,泛过一层层皮纹的金属涂装,宛如在深邃的漆黑中闪烁的绿色蛇鳞,传达到他胸前幽绿的蛇首铭文上。
“good。”
钢铁碰撞着,带着传动阵列的轰鸣,他舒展着骨骼,让那些从科技实验室中脱颖而出的冷却液和润油浸透他的装甲架构,大量轮轴装置在蛇纹装甲下高速旋转,随着他移动的身躯嘶磨着火花。
“斯科特先生,那是风暴么?也许会干扰到弹头空袭舱的偏转……”
杰斯顿·斯科特将目光从远方汹涌翻滚的黄云上收回,看向身后的轰鸣机士兵,让这名下属关上了人造咽喉。
“当我还是个小孩的时候,我的身体里没有冷却液,没有润滑油,也没有轰隆作响的能量核心。脆弱的心脏跳动在胸腔里,我们拥有纯真。”
“儿童之间的社会,发自内心,而非如今,人人都想着,投资,战争,高新科技,我们破壳而出,带着纯真来到这个世界,随后被更加年长的群居动物社会体系污染。这就是人生。”
“而正是因为如此,那些曾经的朋友,在草坪上玩着园丁们割草机的孩子们,才难能可贵。尤其是……到现在依然情同手足的存在。”
他捧起一抹黄沙,看着那些细密的沙子顺着金属指爪的硬表面缝隙重新回到地面,头部神经光元微微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