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唯一无法替代的,就是上军候朱阙了,这位就像玄首戚毖一样,是彼此的真正支柱。
窦昌摇了摇头,这些还轮不到自己去想,对周围的人喝道:“把东西都给我快些搬完,等我回来之后,就对那个躲在地下的异神动手,到时我请所有人喝酒!”
除了玄修之外,在场大多数人都是发出了一声热烈回应。
此时学宫之中,张御正在宣文堂中查阅各种古代泥板和树皮书。
近段日子以来,他通过学习那些生僻的古文字,对养父留下的信笺符字略微有了些头绪,并能稍稍解读出来几句,不过仅是这些,还不足以推断全部。
而除了这几句话之外,另外的那些符号看着相似,实际上又是另一套体系了,彼此之间毫关联,还要他继续去学习翻查。
照这样看去,要想真正理解信笺上的内容,还需要一段较长的时间。
不过自己是否可以换一个思路?
他想了想,阿尔莫泰是看过这东西的,似乎还从中得到了什么好处,当时他就有过推断,或许在其人看到那块石板时,是另一种景象,而无需理解上面的意思。
那么其人到底看到是什么呢?会不会有助于自己理解信笺上的内容?
他手中握有两件神袍,故他也在考虑,是否让身边合适的人披上神袍,然后再来看这个东西。
现在他身边绝对可以信任的,只有李青禾一个。
他对这个须人少年很满意,之前就一直在想,是否有什么办法可以帮助其提升寿命。
天夏人通常都能活过一百二十岁,到一百五十岁才算高寿。
更别说他身为玄修,寿命当是更长,至于到底能活多久,现在还很难说。
现在是大玄历三百七十三年末,一百年前,东廷都护府方才到来这片古老大陆上,可之前的玄修,却还没有一个是因为自然寿尽而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