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意。她若是个蠢的……”顿了顿,皱起眉头,“指婚还是要看那位的意思,就怕他不同意。”
闵公笑道:“世子爷放心,纵使徐二姑娘打遍天下无敌手,她也是个女孩子。怎么会不解风情。皇帝陛下忌惮王爷,不想让您跟武将结亲。您只要哄得徐二姑娘上疏奏请,皇帝陛下还真能拉的下脸棒打鸳鸯?就算打也不怕,坏的是徐二姑娘的名声。”
刘桐觉得有些棘手。他长这么大都没哄过女孩子。都是女孩子向他暗送秋波。
如何才能令得徐静怡心甘情愿,但又不能落下私相授受的把柄?先送酒,等徐静怡回京肯定要进宫饮宴,到时候跟她“巧遇”说上几句模棱两可的甜言蜜语应该差不多。
刘桐打定主意,对着不愿学说话的鹩哥笑了。
……
东厂的刑房比裴锦瑶想象的还要可怕。
没有窗户只有四堵墙。角落放着灯柱,不点蜡烛而是熊熊燃烧的火把。墙面上满是喷溅的血迹,老虎凳和各种叫不上名字的刑具堆放在墙角。为了给裴锦瑶壮声势,小密探把他的手下全都唤来。抱着肩膀一字排开戳在那里。
裴锦瑶掩住口鼻,“阿发,这里有味儿。”
小密探递给她一方夹了姜片的白帕子,“您将就将就。这处血气重,怎么洗都没用。可不是小的偷懒。”
裴锦瑶接过帕子捂着嘴,“瞧你这话说的,咱们神机使就指望你扬名呢。”
御下之道,她懂得不多,但当着阿发的属下,肯定要捧着他,给他做足脸面。
小密探暗暗松口气。裴神机使的苦心他岂会不知。以后定要好生办差报答她。
山鼠精缩在鸟笼子里头抖如筛糠。怪它没见过大场面,一到这里就浑身发冷想撒尿。
可怜它不敢尿。昨儿老文给它洗完脸还把鸟笼子也收拾的干干净净。弄脏了裴神机使会生气。她一生气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