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刘嫣是不是你亲生的都没什么所谓。关键在于,你的儿子身在何处。”
刘大太太如同风雨摧残的娇花,霎时失了颜色,嘴唇苍白的吓人。
裴神机使果真断事如神。看上两眼而已就能将她深埋于心底的秘密挖了出来。
绿衣泪如雨下,“若是裴神机使方才所言被有心人听了去,我们夫人就会死无葬身之地。”
裴锦瑶轻蔑的扬起下巴,看都不看绿衣一眼,一双清澈如水的眸子紧紧锁住刘大太太,“你想要什么,不妨跟我说一说。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可不是随叫随到的碎催。”
小密探深吸口气,暗暗点头。裴神机使说的没错,他们神机司越来越重要。不仅肩负京城百姓的安危,还要帮陛下打探消息。这趟差事裴神机使办的漂亮,三言两语就把刘大太太忽悠的跟个傻子似的。
刘大太太伸出手抚平裙摆细小的褶皱,只数息功夫便镇定如常,叹息道:“陛下跟从前一样多思多虑。”她眼中划过一丝哀戚,“裴神机使不必无端揣测。我的确有过一个儿子,或许应该说是成形的男胎……哎,我跟他没有缘分,注定做不成母子。”
绿衣哇的哭出声,“裴神机使,求您行行好,不要再逼问夫人。她已经够苦的了。”
“裴神机使也是身不由己。”刘大太太擦净面颊的泪珠弯起唇角,笑的很是勉强,“绿衣心疼我这个主子,还请裴神机使不要怪她。”
“太太人中长,耳珠薄注定要受骨肉分离之苦。”裴锦瑶白皙的手指在瓷杯边沿来回摩挲,似笑非笑的与刘大太太对视。
刘大太太哀怨的垂下眼帘,“我与嫣儿正是分隔两地,虽说她在城里,我在城外,却也是相见无期。”
“既然太太不信我,那我就不必多费唇舌。”裴锦瑶无奈的摇摇头,“太太的意思我会一五一十向陛下禀报。”说着,站起身吩咐小密探收拾好东西,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