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应该不是。燕凰玉净身之后才被明匡带出宫抚养。臣觉得这是明匡避实就虚。摆个似是而非的在明面上,给暗地里那个真做遮掩。”
仪风帝暗暗点头。听起来像是明匡会做的事。
“不过,臣摸到点头绪。还请陛下耐心等些日子。”岑禄现在的样子有些狼狈,但仪风帝却觉得他比任何时候都顺眼。
“你慢慢查就是。”
“陛下。”岑禄稍稍向前蹭了一小步,小心翼翼的觑着仪风帝的神色,“臣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但说无妨。朕恕你无罪。”仪风帝悠然的欣赏着岑禄的谨小慎微。与之相比,明匡在面对他的时候镇定从容。如果那是明匡刻意表露出的神态……仪风帝光是想想就不寒而栗。一个人怎么能将自己的情绪掩饰的毫无破绽?
“陛下与刘大姑娘的谣言,或许……是明匡所为。”岑禄深吸口气,豁出命了似得继续说道:“臣之所以抓了那么人也是想查出谣言的源头。臣查来查去发现此事跟东厂脱不了干系。陛下,您想啊,明匡一直为缪太子做事。您刚把七皇子贬为庶人,外间就有这般离谱的传言……绝非巧合。说不定他想浑水摸鱼,借机让那孽障……”
明匡想让那孽障登基为帝,取而代之?
倘若真如岑禄所言,那他岂不是养虎为患?仪风帝颌下胡须不住颤动,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岑禄再添一把干柴,“明匡诋毁陛下,为的就是给那孽障挣个名正言顺。”
仪风帝想到的却是他的一举一动都在明匡的监视之下。甚至夕颜宫也有明匡布下的人手。这深宫里,处处都是东厂眼线。明匡想要取他性命,岂非易如反掌?
岑禄见仪风帝面色微变,不免暗自庆幸。
他跟韩皇后总算过了这一关。
……
岑禄告退离宫。仪风帝摆驾凤懿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