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有点难办。这人必须毫无破绽,东厂也起不了他的底细才行。”
“再难也得办呐。我们要在裴神机使回京之前大造声势,务必盖过裴神机使的风头。”荣华挑好一小碗鱼肉笑嘻嘻的双手捧到贵哥儿面前,贵哥儿就着他的手小口小口吃起来。
岑禄满眼笑意的望着那只毛茸茸的小脑袋,“吃完小鱼鱼咱们贵哥儿就该睡觉觉了。”
一天十二个时辰,贵哥儿要睡十一个时辰,还有半个时辰在那儿眯着眼打盹儿。荣华小心翼翼的附和,“贵哥儿吃得好睡得好是个有福气的。”
“是啊,它从一落生就不愁吃喝,小爪上干干净净没沾过耗子的血。不像我,为了身外物连自己都能出卖。”岑禄低下头亲亲贵哥儿的小耳朵,“裴三跟我们贵哥儿像极了。”
荣华难以置信的注视着岑禄,“裴神机使没有贵哥儿讨喜。”不是拍岑禄马屁,他真觉得裴神机使没有贵哥儿讨喜。
裴神机使死倔死倔,岑督主几次三番想要拉拢,她就是不为所动。贵哥儿就不。他喂贵哥儿吃鱼,贵哥儿偶尔也给他个笑脸。只是偶尔,也足以令得荣华受宠若惊。
荣华这句话一下子搔到岑禄的痒处。他不禁失笑,“裴三傲气的眼神跟贵哥儿像的十足十。不过……的确没有我们贵哥儿讨喜。”
傲气?荣华瞅瞅贵哥儿。它那是鄙视,尤其斜眼看人的时候,总让荣华有种被猫轻侮的错觉。
他很机敏的没有纠正岑禄,话锋一转,说道:“督主,皇后娘娘要的人不能是七十二道观里的,更不能跟青城观扯上关系。要不……小的带人去关外寻一个?”
岑禄连连摇头,“一来一回耽误工夫不说,还会引得东厂关注。”贵哥儿吃饱了,挣扎着要下去洗脸。岑禄放开它,“我们安插在东厂的暗桩只剩寥寥数人,在这节骨眼儿上更要谨慎行事,决不能让东厂抓住把柄。稍不留神就会连累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