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埋的不是大姑娘。”
“我们只管等着,看是谁把这事揭出来。”
“会不会是平邑长公主?”绿衣抿了抿嘴唇,“以前长公主见到夫人就跟受惊的鹌鹑似得。也不知现在长进了没有。”
“好个促狭的丫头。”刘大太太像在闺中那样打趣绿衣,眼梢轻瞟,微露娇嗔。
绿衣的笑声似银铃般在静谧的山峦中回荡。
“平邑都被送到行宫去了。显然跟那狗贼生出不小的罅隙。这样再好不过。”刘大太太眉宇间浮露担忧之色,“让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徐家。倘若辽东落入他们手里……又要再费心筹谋。”
“夫人,您忘了还有个能呼风唤雨的裴神机使呢。她要是会撒豆成兵,轻而易举的就能把徐家治了。”绿衣玩笑道。
刘大太太却是慎重其事的思量起来。
父亲曾跟她说起过术法超绝的南宫末。一人力克二十七位神机使。这其中还包括同样可以称得上异士的陈继麟。裴神机使是南宫末的弟子,哪怕她能得南宫末一成真传,也是相当了不得的。
绿衣又道:“她自称是南宫老先生的弟子,也不知是真是假。她还说宁夏有灾,六月都过去一半了,还没有确实的消息。”
“不管她师父是谁,都是个有真本事的孩子。”刘大太太仰首看向缀满星子的夜空,“现在她掌着青城观。说不定,我很快就能与她见面了。”
“裴神机使若有真本事就该知道这天下最终会是公子的。她也必定会为夫人所用。”
绿衣的话取悦了刘大太太,她勾起唇角,笑容如同春景明丽。
……
“宁夏的太阳比京城还要毒辣!”花九四仰八叉的躺在竹床上,喝着加冰块的里木渴水,嘴里还在抱怨,“热的我动动手指都懒得。等回到京城,我一定要找裴三算账。亏得咱们还带了好些木炭和冬衣。这么热的天,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