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要输的有气度有胸襟。字据上不是写着了吗。以后青城观、南岩宫与神机司要守望相助,互补不足。我觉得裴神机使的这个提议好得很。也彰显了她的容人之量,令人敬佩。”
吕琅脸上一阵阵发烫。
“陛下,贫道并非没有容人雅量。只不过,裴三姑娘委实担不起神机使一职。这场雨也不是她做法求来的,而是……”
“好了。”仪风帝蹙起眉头,“你无非是想说裴神机使没有真本事。她没有,你有。行了吧?”
“还望陛下明察,休要她糊弄过去。”吕琅言之切切。
裴锦瑶睖他一眼,将笺纸塞到冯嘉怀里。
“裴神机使说,吕国师身为道人却行杀生害命的勾当,还请陛下明断,还裴神机使一个公道。”
吕琅惊呼,“陛下,裴三她……”
“她说没错。”仪风帝看向吕琅的目光寒意森森,“吕国师意图用符咒逼出裴神机使的魂魄,心思何其歹毒?今日你对裴神机使动用此等手段没有得逞,既是裴神机使的福气,亦是你的福气。朕念你侍奉先帝多年,给你留些体面。从今往后,你再不是我大夏国师。你就在坠凡塔里闭关不要再出来了。朕会派人在外把守。没有朕的手谕,任何人不得与你见面。”
这是将他软禁起来了?!吕琅额头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身子瘫软从鼓凳上滑下来,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泗横流。
裴锦瑶赶忙起身,向仪风帝跪拜行礼,“吾皇圣明。”她做着口型。
仪风帝缓缓颌首,“至于青城观……”默了默,道:“暂时交予裴神机使。”
闻言,吕琅哭嚎,“陛下不可如此啊。您怎么能把青城观交给这妖星?”
仪风帝冷冷睨着他,“朕……如何不能?吕琅从今往后你不是国师也不是观主,只是青城观里的寻常道人。你若再对裴神机使口出不逊,她就可以治你的